第二章(H)(2 / 2)
『小鬼。』挑衅的吻了吻还沉浸在高潮的邰士泽『懂了吗?』
吕茗睡醒时是窝在邰士泽怀里的,把他好好锁进怀中的人也熟睡的抵在他头上。
「你今天不是有约?」
动了动身子让邰士泽清醒,没开灯的房间暗的什麽也看不到,阳台外的路灯再怎麽一闪一闪也没法照料乌黑的室内。
「因为哥不让我走嘛~。」
怀里的男人挪动身子站了起来,打开客厅电灯後在厨房找点吃的。吕茗所谓的找点吃的也不过就是一片吐司跟一杯水,邰士泽走了过去把吕茗挤到一边。
「哥...你总有一天会因为营养不良晕倒的。」
邰士泽还是很感谢自己那混帐老爸,从高中就逃出本家自己生活,生母也时常给他一笔钱让他好好过活,但基本生活技能算是训练的还不错。所以邰士泽没什麽少爷脾气或是上流社会会有的气质,他的自恋是天生的。
「高丽菜....小白菜...我不想吃肉。」吕茗就站在一旁看着邰士泽弄了一锅火锅,他也是有付出一些力的,比如他煮了米「没有贡丸了吗?香菇丸或是金针菇....。」
还没点餐完,邰士泽就把吕茗拉到怀里用力的吻了许久「安静,哥。」
被轰出厨房的吕茗有些无辜的缩在沙发上盯着邰士泽,他跟这家伙的肉体关系长达了两年,基本哪个部位彼此都熟到烂,可能闭上眼睛也能做得欢快愉悦。
晚餐途中吕茗的电话响起,来电是妹妹的他很快就接了起来,原来是她明天会去照顾妈妈顺便带点东西来找他,吕茗自然是答应了。
邰士泽就这样看着表情放松的吕茗,那是邰士泽看了多少次都觉得新鲜的样貌,和蔼的眉目与真情的微笑。
“妹妹的感情真好。”
「吃饱了。」邰士泽不知道内心堵着什麽,明明那样子的吕茗又不是没见过,但就是不舒服。
“是对着我这样笑就好了。”
杨易至从被吕茗挂断电话後,那个通话时间点被杨易反覆盯着,完全心不在焉地阅读眼前企划书,父亲交给他的子公司是已培养偶像的练习生事务所,这跟原本老本行差了一大截。
但旗下聘雇的都是曾经从事这方面的员工,但还是让杨易陌生。培养偶像丶出道丶资源全是赌注,他完全没这方面的兴趣与知识,简直是父亲给他能力测验一样,又或者是想看杨易失败回来求他帮忙?
那天刘总带他去酒店见到了一直思念的人,但他跟记忆中的吕茗相差甚远,甚至感到陌生。不过他已经不在奢求什麽,只要找到吕茗之後的事情都无所谓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另个男人声音才是杨易今天火烧心的原因,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麽跟在吕茗身边,太多的为什麽让杨易自暴自弃地乾了几杯酒,摔碎了几杯玻璃杯。
不胜酒力的杨易,蓝色瞳眸上了一层水气,他悲痛的抱着脑袋丶他很不安,吕茗变得不是他熟悉的样子开始,他每天都很不安,每一次找到人都让杨易越发不认识吕茗,到底错在哪里呢?
这恐惧与愤怒来自对自己的失望,他明明都在吕茗身边却什麽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陌生人。
「不是说好要一直在一起吗?」
焖烧锅正在大火中烹煮着怒火,来到临界点却无法释放那股愤怒,最後撑不住体内的暴燥与生气,杨易双手一刷把资料丶酒瓶瞪任何东西扫到地上,它们发出清脆的破碎声,这引来外头的管家。
一进门便看见散落一地的破碎酒杯丶酒瓶与零散沾染酒气湿润的资料,杨易则站在那儿,双手死死抓着桌沿,低气压盘旋於头顶不肯散去。
「少爷...你还好吗?」
杨易没发现管家,他迷失方向般的拿出手机又看着那被挂断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就能听到吕茗的声音,即便带着不安跟闪躲,但那是吕茗的声音,是杨易思念的声音,手指抚摸着电话号码眼神哀伤的闭上眼「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抱歉!」杨易发现正在收拾环境的管家,赶紧将眼眶的泪水擦拭乾净,但管家看着从小有他照顾的少爷,大概也猜出杨易内心又为了什麽烦恼了,他只是把工作完成给杨易一杯咖啡。
「没事的,少爷。」
灯火不会消失在这城市,形形色色的人成双或成群的在路上欢呼行乐,有得愤怒的拖着人往店外相互殴打,或是女人穿得火辣在路上招手引客,唯独吕茗突兀的一人漫无目的地在这被灯光照得闪烁的道路上游走,目光盯着手机打来的电话号码。
那来自於杨易,吕茗在封锁与储存之间犹豫着,他多麽希望杨易再一次看到现在的自己会失望,竟而将吕茗这个人从他的童话里删除,然後变成一种恶梦永远都不会把他掀开来。
25岁的青年,他已经厌倦了生活上的任何事情,他带着疲惫紧紧抓着唯有的生活目标,在满是混沌泥沼的世界苟延残喘活着。
跟杨易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让吕茗像个卑微的小丑,他们的一切就像站在极端两边,为什麽杨易就是没察觉呢?每察觉吕茗内心悲愤的丶无底洞的自卑,杨易带给他的温暖与烧灼更加让小丑挂上自以为坚强的笑容活着。
童话的美好都是建筑在一个人的幻想与另一个人的独自沉沦,就比如杨易只是被捆绑在过去的小王子,伸着稚嫩纯真的手,以为一切都能回到当初一样。
让接受现实丶喘不过气的吕茗,沉沦在深渊处,摸不着太阳丶看不见月亮丶更呼吸不到氧气。
「小米,近来好吗?」
还沉浸在自我否定的青年,身旁停驶了一台高级跑车都没发现,里头坐着一名气质温文儒雅的中年男性,他已经在街边观察吕茗许久,终於决定开口让青年回到现实世界,吕茗回神後愣了一下。
「张先生!?」
车门打开示意吕茗上车,吕茗没有犹豫就走进车里,男子把他揽进怀里又亲又吻,张鸫禾是第一个带吕茗出场的男性,对方不是Alpha丶更不是Beta,是整座城镇的拥有者,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在他底下乖顺做事情,但他是名Omega。
至从自己的妻子过世後,便由他完全掌管与打理庞大的产业版图。
他吻着吕茗的唇,留恋着他身上的滋味,但总能在这孩子身上亲到别人宣示的占有气味,这让张鸫禾不太满意。
「身上有Alpha的味道,很浓。」张鸫禾吻着吕茗的脖子,他特别喜欢抚摸吕茗的双腿,揉上去的韧度非常舒服,本打算继续享用怀中美食时,眼神飘向司机嘴角动了动「去老地方。」
得到指示司机启动车子,开始朝着灯火通明的城市驶离,张鸫禾隆起的裤头引吕茗的注意,他伸手抵在裤头上暧昧的上下搓揉,他也挑逗着将腿打开,让眼前的男人抚摸自己私密处,两人嘴唇相互碰撞厮磨,最後舌与舌追逐与两方口腔,带出了水润滑过吕茗的嘴角,离开双方舌尖牙齿各牵丝着透明唾液。
「好久没被你碰了。」
吕茗的环着张鸫禾的脖子,小鸟依人的在他颈间蹭了蹭,嘴唇也蜻蜓点水一般的小啄张鸫禾下巴,对方很满意的收紧手把人更往怀里靠「真爱撒娇呢。」
高级别墅坐落在深山中,来得路途非常曲折,有许多难记的弯道,吕茗很难把这条路上的所有记入脑中,他再一次放弃思考乖顺的依偎在张鸫禾怀里,任其给予男人抚摸自己。
虽然张鸫禾是名Omega,但从来没让人拥抱过他,他承认自己有点沙文主义,这主义不会被隐性性别推翻,身为男人应有的尊严与地位不会因为他是名Omega而被摧毁,相反就因为他是名男人又是Omega,他掌握了双面的特权,使他在社会上立足不可摧毁的顶点。
他唯一让自己放低身段是让他已故的妻子永远标记他,但仍然不影响他的社会地位与掌控整个城市的实质权力。她妻子因为难产而过世後,更让他的地位无法被撼动,从前妻手中得来的产业使他张鸫禾的名声完全淹没这个城市。
当然也给他惹许多麻烦与流言蜚语,很多人说他谋杀了前妻,但所有法医鉴定就是难产去世,当然也有人开始谴责身为Omega的人却让Alpha怀孕,有失道德标准。
反观张鸫禾却在那女人下葬前守好自己身为丈夫该有的态度,为她哭泣丶为她咒骂自己的任性丶为她发誓下辈子在系一次缘。
歌颂前妻多麽疼爱他丶多麽对他好......
回忆嚘然而止,张鸫禾坐在床边,吕茗跪在他的双腿间,伸着舌头舔着挺立的阴茎,即使是Omega尺寸其实跟Beta没有差别,长度丶粗度要完全含入口中是有一定难度的,他卖力的嘴唇与舌尖亲吻根身,舌也舔上冠状沟在直直滑上马眼处。
「全部含进去。」奖励一般的摸着吕茗的後脑,并抓住发尾将他的头完全贴合自己下腹部,让整根性器卡入吕茗喉咙里,瞬间被夺走氧气的吕茗,瞪大了双眼眼泪起了反射动作流了出来,喉咙深处卡着男人的龟鼎,张鸫禾舒服的挺着腰让长住更往吕茗嘴里顶「真乖。」
「呜嗯...」因张鸫禾压着他的後脑,固定他深吞性器的位子,氧气开始从脑里飞散,双眼朦胧灌满水气,黏稠的鼻涕与嘴缝冒出来的口水泡泡都因刺激而自然流出,吕茗双手在张鸫禾的双腿上留下痛苦的爪痕「嗯啊....。」
当吕茗恢复点神智时,他与张鸫禾已经面对面的躺在床上,迷蒙的双眼看着双腿被张鸫禾扛着,肛门口被阴茎撞出个凹又拔出了个丘,来来回回的操干使生殖腔分泌的淫水打湿下半身。
「张...张先生...好爽...恩哦....。」吕茗失神的被动晃着身子,紧紧抓着身後被单,只能不停口出淫语,情潮打湿视线,投降在这片狂欢的淫荡中。
「亲爱的,舒服吗?」张鸫禾亲吻着吕茗支离破碎的话语,身体仍然自我分泌初水分,他们打湿了吕茗的眼睛丶鼻子与嘴边「真是淫荡呢,小米。」
「舒服...嗯...那里...啊哈.....。」
一场性事在吕茗晕厥中结束,张鸫禾安静地看着吕茗的脸庞,没被窗帘遮蔽的落地窗让月光打进宽阔的卧室,外头的自然光线勾勒了窗户的形状照印在张鸫禾的背部,他背对任何光线也替吕茗遮挡了所有能窥视他睡颜的光,伸手轻抚他的头发丶耳朵与嘴唇。
他并不是第一次上那间酒店,但第一眼就对这个青涩的孩子有了好感,觉得他挺有趣的,羞涩又内向却为了生存努力的迎合。
张鸫禾给了吕茗一个深深的吻,夺取他熟睡所需的养分,直到开始发出求救的闷声张鸫禾才放开,最後将他抱进怀里。
『鸫禾,有人来接你罗。』
白色衬衫丶黑色短裤丶黑色袜子与黑色皮鞋,以及黄褐色头发,在一群孩子们的注视下缓缓走出来。
温柔的女性牵着他把他带出门,迎接他的是一名男人,但男孩却不停回头寻找着什麽,直到被眼前的人握住手,正当他失落时...
『太好了呢,鸫禾。』一名稚嫩的童音从身後的孩子们传来,男孩对着男孩挥手,送他最真挚的祝福。
『要幸福喔....。』
大半夜,
张鸫禾张开双眼全身冒着汗,眼睛开始寻找着床边的吕茗,看见他仍然安稳地睡在他身边,男人起了身将吕茗赤裸的身子露在他眼前,抚摸他的脸颊任何一处,最後身子压下亲吻他的唇挤开他的双腿,再一次的进入青年的身体里,用力地鼓捣着丶使劲的想在他身上咬出属於吕茗的香味,可惜一切都徒劳无功,不管怎麽咬出血来,得不到就是什麽都得不到。
「为什麽我是Omega....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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