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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个贪生怕死的邪教副手接受了雌堕实验(过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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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用力呼吸,去感受那微小的气流通过自己鼻子的感觉,以及胸扩大的感觉。

然後开始思考各种事情,尽可能让脑子不要空转,他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外面的局势,想着海棠国的目的。

但是这样远远不够,不知道又过了几小时,或是几分钟,眼前的一片黑里似乎开始出现电视萤幕坏掉时的杂讯有什麽恐怖的东西从缝隙中渗出来蠕动着蔓延,他听到有动物的叫声,然後他意识到自己开始产生幻觉了。

亚登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用自己的方法让自己好几次从崩溃边缘拉扯回来,心跳的声音像鼓声在耳边回荡,他听着声音从快到稍缓,再变快。

然後他累了,他精神过度紧绷,不知道具体是几次,他好像昏睡了过去,浅浅的,连醒和睡的界线都不是很明显。

濒危的情况越来越频繁,然後在一次失控的时候,他感觉到屁股那边好像有动静。

然後屁股突然一凉,是空气的温度,然後一只沾着润滑液戴着矽胶手套的手指就闯进了那紧闭的穴里。

这时亚登的脑子已经近乎当机,疲劳与精神折磨几乎将他压垮,但是对於甘霖一般的触碰,身体还是迅速地反应了。

就像是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那处,亚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手指的任何动作,柔软的肠肉迅速攀附上那只手指,但是那人却毫无回应地,只是专注地执行开拓。

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三只手指,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关系,亚登的身体力气比平时要弱得多,扩张的很快,那只手做完扩张,就把一个中型的按摩棒径直插了进去。

就像对待的不是人,而是在修理什麽机器一样似的,动作随便又粗暴。

塞进去之後,就拉上了胶衣的拉炼,把那按摩棒封在了亚登身体里面。

亚登没有对他的粗暴感到不满,他根本没有那样的馀裕,任何感觉都是奢侈的救赎,不习惯肛门里塞了一个东西更好,不习惯的东西存在感更高。

他用肠壁挤压着那根突兀地出现在身体的的东西,他惊喜地发现自己感觉到一丝的快感,於是更努力地吸吮挤压着。

就这样,又撑过了不知道多久,亚登开始感到绝望,他根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这就是给他设定好的结局。

他陷入被动,之後又两度濒临崩溃,第一次的时候,是那根按摩棒开始震动了,第二次,他闻到了味道。

他的鼻孔下面是有洞的,所以他才能呼吸,然後他闻到了浓浓的尿味。

他向闻到世界上最香的味道一样用力嗅闻着,直到嗅觉疲劳闻不到为止。

然後,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亚登昏昏沈沈的时候,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

他被什麽人拦腰抱起,飞奔而出。

穿过降噪耳机,他听到了机关枪的声音,还感觉到了手榴弹的冲击。

他被摔到地上又被扛起,被从一个人手上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颠簸了一路,亚登自己都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上上下下之後,终於停了。

亚登的耳朵里被塞了降噪耳机,他什麽都没有听到,直到被扔到了一张床上。

然後胶衣被从他身上剥掉了,然後他被光溜溜的面朝下丢在床上,在黑暗中过得太久,就算房间里只有一盏小灯,光线还是穿过眼皮刺的他眼睛生疼。

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还是把按摩棒插着没有拔出来,未等亚登看见人,人就又出去了。

亚登等眼睛慢慢适应,一边观察这个房间,又等肌肉松弛剂的效果退去,才一点一点地靠墙坐起来。

他能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拔掉耳机和口塞,还有屁股里那还在震动的该死的玩意儿,泄愤地丢到地上,但又在拔出按摩棒的那瞬间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不适,可惜身体比想法快,身体还没力着,所以也没下床去剪,只是坐着打量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素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柜子,柜子上有一台应该是投影机的机器,但是太高了,亚登构不到。

地上有一层软垫,墙壁是浅灰色的,换气系统控制着温度,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有奇怪的铁环,墙上丶床上丶柜子丶桌椅上丶地上,连天花板都有。

刚刚脱离五感剥夺,他现在还是很没有安全感,他没穿衣服也是一个原因,他整个人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又累又困的,但是他不敢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带她来这里的人有何居心,而那个人随时都会出现。

房间的隔音似乎很好,因为当那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亚登在他开门之前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亚登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弹了一下,然後一栋不敢动地盯着进来的男人,意外地,是他有认识的人。

他有着深黑的头发,雕刻般的容颜,祖母绿一样的眼睛深邃的像是能将人吸进去,高领毛衣勾勒出看出男人都羡慕的好身材。

「马提?怀特。」亚登虚弱的声音说的却很笃定,这不是问句,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在国外上大学时的同班同学之一。

「以赛尔?罗德里格斯,好久不见呀,不,现在已经不用这个名字了吧,以赛尔?沙毕罗。」马提?怀特面带和善的微笑,浅色的眼睛看起来充满真诚:「我当时在报纸上看到你真的是挺惊讶的,老师们都很心痛啊,你难道??」

他摆出一副无奈的神情摇了摇头,讲了一堆就是不说重点。

其实他们曾经有过蛮多的交情,他们曾经是朋友,不过就是偶尔一起打球吃宵夜的那种关系,而且马提是社交达人,他和谁都很好,并且是个双性恋。

亚登承认,他觉得马提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如果自己不是特殊身份,他会想要和他来几炮。

但是既然能在这里看到这个人,就代表他不简单。

亚登选择打断他:「你为什麽会在这里?这是哪里?你想把我怎麽样?」

马提被打断好像很失望,他那副表情大概会让所有女性母爱爆发:「这麽久没见,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不过也是,我们可能也没那麽熟。」

他眼眸低垂,长睫的阴影投下,美得像一幅画。

他还是解释道:「我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看到你被抓到了,怕你被施以酷刑,这不是把你救出来了吗。」

他从旁边拉了椅子过来,一只脚踩在椅子的横杆上,一只手支着下巴,姿势随性,说出来的话却令亚登瞪大了眼睛。

「我喜欢你啊,从大学那时候就对你很有兴趣了。」

当马提认真看着什麽人的时候,会有一种「这人喜欢我的错觉」,要说服什麽人那是轻而易举。

亚登的心猛地跳了几下,不过他还不至於信了,这麽疯狂的事情,搞不好这人和海棠国监狱就是一伙的还说不准呢。

以前看这个人只是自己的酒肉朋友,如今却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他的资讯太少了,根本无从判断。

马提看出了他眼底的不信任,也没有很在意:「反正你是必须待在我这里的,出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监狱的人认为你是越狱了,你被抓到了也是死路一条,我也不觉得你会想要自首再回去。」

他露出充满深意的笑容,看像地板上的胶衣。

亚登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这人上来对他还算不错,目前看起来是没想对他不利,总比再回去监狱好,他实在是怕了那胶衣,他宁愿受肉体之刑。

「现在你也醒了,那是时候来聊聊更重要的事情。」

马提从椅子上下来,一只脚上了床,壮实的身躯逼近亚登,亚登紧张地把身体缩得更紧,但是他已经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只能将裹在身上的棉被包得更紧。

「你想干什麽?」亚登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颤抖。

「刚刚说了我喜欢你,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麽啊?」

亚登觉得毛骨悚然,他转过头不去看那浓绿像是要蛊惑人的眼睛,心里想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他竟从深情里感受到危机。

作者的话:

抱歉哪更的比较慢,心里调教的部分比较难写,我看了蛮多邪教和PUA的东西,总算是把大纲写出来了。

其实有个方法能让作者更快更新喔??大家多多留言催更我就会更的比较快了,拜托让我看到你们的留言!

下一章就又是肉了。

其实我一开始是写以赛尔自杀成功了,但是後来又觉得,嗯,虽然觉得生不如死想自杀是很悲惨了,但是这样好像更悲惨,所以就改成现在这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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