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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那个无处可逃的组织副手被彻底拿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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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他是亚登?沙毕罗,他才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能逃出去,跟残党会合了,他就又是好汉一条。

??

他们之间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关系,像是炮友,像是恋人,却从来没有讨论过他们的关系。

亚登从自己饿的时间粗略地估算时间的流逝,马提每天都会来,给他带食物,陪他,一个礼拜做个三次爱左右。

亚登虽说第一次做下面这麽狼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对那样的感觉上瘾了,他在这个房间里没啥事情可做,就经常控制不住地回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自己主动索取的次数也不少,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待久了,连羞耻心都少了。

亚登喜欢跟马提在一起,他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其中一个原因,马提不只贴心,还幽默风趣又见识多广,经常讲一些他的工作趣闻给他听。

亚登不太说自己的事情,马提也很谅解。

他们也聊一些比较深入的东西,比如世界局势,经济走向等,亚登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块上马提的想法是跟他如此相近,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切入点,他渐渐地被这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所吸引。

不过马提不在的时候他还是无聊,他一天睡十个小时,一个小时用来做马提规定他要做的运动,吃饭加起来两个小时,剩下还有十一个小时,这个房间什麽都没有,他闲的要疯。

他跟马提说了,马提给他找了一个遥控器,是遥控上面的投影机的,内建有影片平台,投影在墙上就能看电视。

亚登一开始还装的很安分,滑着热门影片好像很新鲜的样子,马提一走,他就开始自搜。

搜寻栏打上他的名字,出来一万多个结果,他当标提党快速下滑浏览,最新的内容都是「亚登?沙毕罗越狱!国际组织通缉奖金千万元」或是「邪教组织副手逍遥法外,XX领导表示绝不姑息」,街上都是他的通缉令,他的身高身形都写在上面,海棠国警方也加派了人手在街上巡逻。

亚登抿抿唇,他知道这场出逃必定不容易。

他对这些消息还存疑,这些疑虑在他有一次趁马提睡着的时候偷看了他手机之後打消了。

马提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他在他的手机里也看到了一样的新闻,翻看聊天记录有更多媒体上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警力部署都有。

他的计画在脑中成形,他志在必得,却没发现正在睡觉的马提,嘴上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等待时机的这几天,他懒散地每天上网看片。

这个平台是他没接触过的,大概都是海棠国人在用,上面有非常多的性爱影片,各种都有。

男男丶男女丶女女丶双性,搭配上各种性癖,单人到多人,眼花撩乱。

亚登对於海棠人的疯狂甘拜下风,又忍不住那隐密的欲望,他找出了之前那根假阳具,边看片边插自己後穴。

他觉得投影机的影像太大了,色情影片的画面占据了一整面墙,让他羞耻不以,但是渐渐的那羞耻也消失了。

偶尔马提回来的时候他正在自慰,他们就这样顺顺地滚上了床。

亚登上了瘾,对性,也对马提,这段时间简直疯狂,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马提,好像整天的等待就是为了等到马提来肏他,然後两人洗完澡相拥而眠。

於是当行动的那一天到来时,亚登的心中也有不舍。

亚登看过马提的手机,知道他今天要出任务,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他拿出自己之前藏起来的马提的深色领带,将那领带放进玻璃杯里贴着杯壁,做成一个简易的镜子,成功在马提输入密码时看到了他的动作。

他等了好一阵子,确定马提走远了之後,才迅速地行动。

他谨慎地没有在金属板上面留下指纹,输入了密码,门开了。

走出房间是一条狭窄诡异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白色的,几公尺一盏的小灯勉强照亮他的脚下。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转角,然後是向上的楼梯,楼梯连接的是一个像是簪管的空间,不过桌子上都盖着防尘布,像是许久没有营业。

走出餐馆,亚登终於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阳光,他看向旁边的看板,是一家地下酒吧。

他缓慢地爬完最後一节阶梯,因为他没有能用来伪装的东西,所以他做了一件放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将自己唯一一件的睡裤当作围巾围在脖子上,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裤,加上稍微长长的头发遮住上半张脸,如此一来路人看到他一时也不能确定长相。

这样的造型在海棠国不算奇怪,当街露鸟都是常态——只要现在不是冬天就不至於如此引人注目了。

他还是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他不确定是认出他了,还是只是觉得他很怪。

他感觉今天路上的人好像特别少,但是他没有时间多想,人少更不利他隐藏。

他进了他遇到的第一家卖衣服的,从路边的衣架上偷了几件衣服,出了巷子就变成另一个人了。

经过各方考量,他决定先搭公车,打算找一辆特别挤的上车。

这一路上任何一个人投来的视线都让他如坐针毡,他已经选了警备最少的路走了,但是他还是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前面那一个在跟警察讲话的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麽。

果然,他被发现了。

那个警察斜瞥了他一眼,拿起对讲机说了什麽,说完就朝他这边冲过来。

「前面那个人!站住!手举起来!」

亚登拔腿就跑,试图往人比较多的地方跑。

枪声响起,四周的人听到枪声惊叫出声,有几个人趴下了,亚登迂回着跑过一辆货车,车箱上被子弹打出一个洞,亚登头皮发麻,然後手臂上忽然一阵剧痛。

他痛呼出声,但是没有停下,一手按着伤口继续跑。

他经过一处暗巷时突然感觉到来自侧边的一股拉力,他被拉进了暗巷里。

亚登第一个反应是拉开距离,用还完好的手臂反击,但是他的拳头被一把抓住,他一抬头才见是马提。

他手里的血从指尖滴落,他听到声音,警察已经快找到这里了。

他无法顾及马提现在的表情有多麽阴暗,噗通地跪在他脚边。

「马提,马提,救我??我不能被抓,拜托,求你,我??我求你救我。」

马提整张脸蒙在阴影里,脸上没有表情,但亚登知道他很生气,但是他没办法,只能依赖他。

他现在无比後悔出逃的选择。

马提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像是强迫自己吐出一口气,然後弯下身一把敲晕了亚登

??

再醒来的时候,他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绑在椅子上,伤口已经被包扎过,可能是麻药的关系,伤口并不痛。

这是一个与之前大不同的房间,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一面墙的书柜,一面墙的证书和奖状,还有一张看起来就很贵的红木书桌,看来应该是办公室。

他面前一张沙发上坐着马提,他翘着脚,手执一马鞭,脸上看起来平静却给了亚登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两人相对沈默了好一阵子,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最後还是马提先开口了。

「你是不信任我吗?还是说你讨厌我,所以要从我身边逃走呢?」

听不出他的语气里的情绪,亚登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感到有一点愧疚,这种情绪从国小之後就没有过。

但他对马提是真的有好感的,马提已经救了他两次了,这个男人给过他最不求回报的感情和深刻的感官享受,那些疯狂都还被他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

「对丶对不起??」亚登转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对不起什麽?」

「我曾经怀疑过你。」

马提换了一边翘脚,不疾不徐地说:「现在信了?」

他拿出手机,操作了一下,用手拿着给亚登看了一段新闻。

新闻里的女主播面上兴奋地为国人传达最新消息:「国际警署最新消息,今日早上三点三十七分,游隼部队秘密行动空降费门组织残党据点,捣毁剩馀的反抗势力,生擒者52人,包括临时领导人????,警署判断该组织已经没有维持运作的可能性,联合国宣布费门组织已经消灭。」

「今天早上的新闻,大概就是你刚跑不久的时候。」

亚登还没消化完这天降的噩耗,发出的声音就想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你??怎麽??」

「那个安全屋的密码锁,只要书对了密码就会开,但是如果测到别人的指纹或是没操到指纹,就会通知到我的手机上面。原本只是一个保险的措施,谁知道是谁抓时间抓得这麽准,我刚走没多久就从内侧输入了密码。」

亚登的头重得抬不起来,就在刚刚,他失去了所有的目标,他半生所追求的权力和地位在他睡了一觉之後就灰飞烟灭了,今後他该为什麽而活呢。

马提还是不肯放过他:「我作为这个国家的政府官员,放虎归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原本还想说如果你想要自由,在费门消失之後,我或许能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国家,或是给你换一个身份再整个容??」

他站起来,走到亚登面前用着皮手套的手抓着他的下颔,迫使他抬起头。

「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你永远别想逃离我。」

他绕到了亚登的身後,他的声音在耳边有种温柔的残忍:「这都是你欠我的。」

一块黑色的布料从眼前落下来,遮住了光,亚登反射性地想起那次地狱般煎熬的感官剥夺,瞬间全身紧绷,但是手腕都被绳子磨红了,还是无处可躲。

马提蒙住了他的眼睛,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後环抱着亚登,然後自上而下地解开他身上唯一的那一件衬衫钮扣。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属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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