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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德可言！

“您不会的。”不知为何，费奥多尔显得格外笃定，“您并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

水谷悠盯着费奥多尔看了好一会。

然后，水谷悠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不滥杀无辜是事实，但这又不代表神明不会杀掉费奥多尔！

“等等……我知道了。”水谷悠缓缓起身，精致的脸上罕见地充斥着独属于非人类的冷漠，“你的打算是，如果神明生气，就让神明完成你的愿望，然后你独自去赴死，平息神明的怒火——是不是这样？”

费奥多尔眨了眨紫红色的眼睛，没有说话。

但在这种时候不说话，就已经是一种默认了。

——费奥多尔愿意死在神明手中，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水谷悠还是第一次被气到：“费佳，你……”

费佳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神明愿意和人类在一起，神明好！

人类到这种时候还怀疑神明会因为一点小事生气杀掉人类，人类坏！

水谷悠泄愤似地一口咬上了费奥多尔的锁骨，直到血液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水谷悠才含糊不清地道：

“人类，我没有说过不愿意完成你的愿望……”

“你知道的，我是神明，所以不管是让异能力消失，还是毁灭这个世界我都能轻松做到！”

“但前提是！你也要向神明起誓——在神明研究出能让你一直陪着神明的方法前，都不准随随便便在神明看不见的地方死掉！”

费奥多尔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大石，他好脾气地问道：

“如果我因为意外死掉了呢？”

就算人类因为意外死掉，命运之神也是有数不清的办法强行修改命运，让对方死而复生的。

但水谷悠不想这样说。

命运之神喜欢这个人类，所以不希望对方死掉。

就算是死掉后会复活也是一样。

于是水谷悠抬起头，语气认真：

“如果费佳你死掉，那我当天晚上就会去邀请果戈里追求自由。”

费奥多尔：……

水谷悠：“来自伟大的命运之神的邀请，他肯定不会拒绝，到时候我会和他一起……唔！”

心情瞬间变得无比糟糕的费奥多尔强行与命运之神交换了一个不是很美妙的吻。

紧接着的，便是曾经进行过无数次的亵渎神灵的行为——

二人的位置再次调转，此时正处于上位的费奥多尔缓慢动了动，直到入侵到最深的位置，才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喟叹。

但随之出现的，就是因为“神明会在自己死后，邀请其他人类做这种事”的幻想而产生的，如同漆黑的淤泥的负面情绪。

费奥多尔指尖轻柔地抚过水谷悠的脸颊，在对方的唇边堪堪停下。

水谷悠似乎是想要催促他快一些：“费佳，费佳……”

费奥多尔的手指不自觉用力了一些。

到时候水谷悠也会这样叫科里亚吗？

人类囚禁神明，这是件几乎完全不可能的事。

但是……费奥多尔可以使用其他的办法。

费奥多尔的眸光沉了沉。

……

看着眼前漂亮的神明虽然恍惚，但依旧一脸“就知道这种办法能轻松拿捏人类”，完全没有意识到之后可能会发生什么，费奥多尔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对方还没发现吗？这样才不是成功拿捏了人类，而是成功激怒了人类。